天候玛索

磕cp磕得很杂,古今中外都有
是一个专门为冷坑产出的号
最近正在搞得扶贫的cp——hpad

日常安利我cp,最可爱的柴柴:@Or0
快去看她的画!

【九柱神】厄洛斯之吻(中)

all塞,主异国神(私设赫尔墨斯)×塞特

微量荷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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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埃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玛特正整理着宫殿的公务,膝盖上躺着她的伴侣,正睡得安稳。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头顶审判的羽毛突然轻轻颤动,她手一挥,面前的莎草纸缓缓地飘回了办公桌。

她把自己的伴侣打横抱回床上,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

她皱着眉头,“该死。”她打心里讨厌打扰了他们岁月静好的人。

看来要亲自找一趟现任古埃及的王了。


“放轻松,”对面的希腊神脸色轻浮,“我只是过来游玩一趟的。”

其实他一开始并没有如他所愿地直落进塞特的宫殿,而是好死不死地落在了他侄子——现任埃及的王——荷鲁斯的面前,还有比这个更背的吗?

荷鲁斯直接抖出背后的翅膀,顺手变出了两手武器,直指希腊神祗的面门。

“你来这干什么?”他差点把“离我叔父远点”给说了出来。

“我亲爱的侄子。”希腊神临危不惧地把刀尖移开。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对方给打断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龌蹉事,”荷鲁斯沉下目光,威胁道:“塞特只能留着埃及。”

“龌蹉?告诉我,年轻人,”希腊神挑眉,“你难道就正义凛然吗?”

“塞特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他选择不去相信,”他一把抓上了荷鲁斯的刀刃,对方手疾眼快地一抽一砍。

“你那个龌蹉的心思——肖想着你自己的亲生叔父,还希望得到他的一生……”

希腊神祗侧身躲过,然后哈哈一笑。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荷鲁斯一扇翅膀,一阵狂风呼啸而过。

“不得不说你们可真是矛盾多事。”

“实行着人类的伦理道德,却深埋着乱lun的心思,你,你兄弟,还有你父亲。”

“在我眼中看来,真是可笑——我见识得多了。”他想起了他父亲——那无限精力的宙斯与他的姐妹,还有今天北欧神祗一家的爱恨情仇,是个神都可以看出奥丁和他亲生儿子对邪神的占有欲和复杂情愫。

一根铁制的武器,在一瞬间贯穿了希腊神祗的肩膀。

“你说够了吗?”飓风在此刻冷静了下来,荷鲁斯面无表情用神力将那武器停留在对方体内,“不要站在你的角度来肆意评判我。”他不屑于与别人辩论,他适合开门见山地去动手。

“啊啊。”希腊神祗看着自己的鲜血流淌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

看来真的有点轻敌了,毕竟对方也不再是小屁孩。他收起所有表情,一手握住对方的武器,然后狠狠一掰,直接断成了两段后便成了翳粉。

“看来我要替我的爱人,好好来教训一下他的侄子了。”



“你肩膀怎么回事?”塞特问道。

“啊,我在希腊那边的斗兽场受了点伤。”对方摸了摸塞特的下巴,“怎么,关心我?还是心疼?”

得了吧,塞特拍开了对方胡来的手,他可是战争之神,什么伤痕没见过,“这个伤痕……拉神在上,你是不是和荷鲁斯打了一架?”

“没有。”

“没有?我信你我就变成尼罗河里的河马,你个白痴,”他气得差点捏上了对方的脖子,“我叫你不要惹事生非——”这还得了,直接惹到了埃及现任王的头上。

“你别没轻没重地把他弄伤了吧?”

塞特问道。要是伊西斯知道对方把自己的宝贝儿子弄得半死不活,不扒了希腊神的皮。

“那个可不仅是你年幼无知的侄子,埃及的战争之神。”他还是你的埃及王,哪有那么脆弱。

“来,抱紧我。”他一搂住对方的细腰。

“干嘛?”塞特疑惑,他看到对方本该光着的脚上套了一双滑稽的靴子。

“带你去希腊。”对方话语还没落,一股眩晕感便袭上了塞特的大脑。

希腊?哦不,塞特死死地咬紧牙关,那个弥漫着浓郁水汽的地方——他本能地厌恶。

而下一秒,他便跌落在了一堆柔软的抱枕里。

该死,他甩了甩脑袋,抬首一看,带他来此处的罪魁祸首也同样跌落在这堆抱枕。

“亲爱的,原谅我这个东西还用不太熟练……哇呀!”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塞特一把扑倒了对方,打算一拳揍下去,“谁允许你擅自带我来这的!”

“你上次说过想睡睡我的床……”

突然一声陶瓷的碎响在旁边传了过来,两个人不由自主地转头。

“噢,宙斯在上。”那位长发及腰的神吃惊地用纤细的手指捂住了嘴,“很抱歉我打扰了你们。”

“对了,父神叫你赶紧去观看斗兽比赛,我亲爱的兄弟。”他捂住眼睛。

“好的,谢谢你。”神祗好笑地拍了拍塞特的大腿,“这是我弟弟,狄奥尼索斯。”

塞特一时间愣了起来,小声的问:“这位貌美如花的女……你弟弟?”

“这里的美可不分性别,亲爱的。”狄奥尼索斯叫仆人收拾着碎瓷。

“他为什么可以听到我说话?”

“狄奥尼索斯,我觉得你应该看看场合。”

“噢,我该出去是不?”狄奥尼索斯将头发撩到耳后,“我是神,世间一切声音我都可以听到。”

“我觉得你应该出去了,好走不送。”

“回见,赫尔墨斯,今天斗兽场后的宴会上的葡萄酒会非常的甜美。”

对方仪态万千地挥了挥手,一转身,便消失不见了。


玛特走进了荷鲁斯的宫殿。

她察觉到了不久前,这里神力的剧烈波动。她带着一点防备心慢慢地走着。

“玛特大人。”门口的两名卫兵点头致意。

“我来找荷鲁斯大人。”

卫兵放下武器,让出道路,她目光暗沉,顺利地走了进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玛特一挥手,解开了荷鲁斯身上的定身法术。

荷鲁斯捂住了腹部流血的伤口,他说:“你察觉了那个从希腊来的神?”

“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玛特面无表情地说:“不过赫尔墨斯现在已经跑了,连同着塞特的气息。”

荷鲁斯咒骂了一声,下次见面,他便不会那么手下留情了。



塞特看着赫尔墨斯一脸惬意地瘫在斗兽场高处的一处地毯上,休闲地吃着一旁仆从端着的一碗葡萄,顿时觉得有点错愕。

要知道这家伙当年第一次见面时,简直卑微到极点,不得不说,那么多年来,还没有人像他一样服侍他服侍得那么完美,简直就是面面俱到。

他开始怀疑对方有双重人格了。

“喂,给我倒杯酒。”塞特为了证明这一点,对着赫尔墨斯吩咐道。

赫尔墨斯挑了挑眉,反应过来后轻笑了一声。

仆人看到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变化,立刻起身,“在下这就去倒。”

“我没有叫你。”塞特说:“我叫的是他。”

仆人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对方可是希腊主神之一,此举已经严重冒犯了于他们之上的神了,他开始有些发抖。

“这些事叫他们去办就好了。”赫尔墨斯抚摸上塞特的后背。

“我叫的是你。”塞特凑近对方,说道:“话说我没认错人呀,还是说你这小子,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是就那么得能屈能伸。”

“那就看看是为了谁。”赫尔墨斯近到可以用鼻尖轻蹭对方侧脸,“要是别人要我这样做,我迟早把他大卸八块了,但是要是为了你……”

他用气音在对方耳边说,“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

塞特突然感到身体有些发热,他连忙推开对方逼近的胸脯,说:“那为我倒杯酒都不行吗?”

赫尔墨斯被硬生生推开了,撇了撇嘴。

“噢,我敬爱的英勇无比的塞特大人!当然可以!”

一旁的仆从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


“话说你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带我来这里,不会被问罪的吗?”塞特喝了一口葡萄酒,直接被甜得怀疑人生。

“希腊一直都是自由开放的国度,亲爱的。”赫尔墨斯摊手,“不过谁敢问我的罪,就算宙斯那老头子都不能。”

宙斯可是希腊的众神之父,塞特被他那狂妄的态度给无礼得咋舌。

“他在上面给阿芙洛狄忒快活着呢,压根就没精力管我。”

“你说过那个阿芙洛……什么?”

“阿芙洛狄忒,外域神读不清很正常,宝贝。”

塞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要用这种甜腻腻的称呼叫他。

“阿芙洛狄忒不是你亲姐姐吗?”

“是呀。”

“等等,”塞特扶额,“宙斯是你父亲……你姐姐和你父亲……拉神呀……”

赫尔墨斯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不会对此感到惊讶吧。”

“……”塞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他喝了口酒。

而赫尔墨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拿下了他的酒。

“塞特,”对方说:“你要知道——人的世俗道德不适用于神。”他指了指对方心口的位置,“你要直视自己的欲望,要知道,压抑太久,对于神来说,是一件钻心剜骨的痛,而最终,这会变成一种负罪感,负罪感犹如抽丝剥茧、柔肠寸断。”

塞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赫尔墨斯抬起手,手掌张开,对方在下一秒便搭了上去。

赫尔墨斯就力一扯,就这样把对方拉入怀里。

“我说这番话不为什么,塞特。”他说:“我也不是为谁去找借口,我恨那个把你伤得至深的人,你要知道,爱人绝不是剥夺对方一切的理由。”

“我希望你能放下过去,你的负罪感让你寸步难行——”赫尔墨斯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

“这也是我想带你走的原因。”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塞特把脸埋在他怀里,“我……我知道奥西……他一直对我抱有幻想,我只是选择不去相信。”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词句零碎。

“我恨他,我恨他的不是他的欲望,他把一切全都毁了,所有东西都灰飞烟灭。我接受他那热烈无比的爱恋,却无法接受他毁掉一切……”

“那时候多么美好,我和奈芙提斯,他和伊西斯,无限的夕阳和一望无际的沙漠……原谅我,赫尔墨斯,我不能和你走。”

“我知道。”赫尔墨斯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自由的你是最美的。”


斗兽场上的雄狮咆哮着,观众席上的欢呼此起彼伏。

“自由的你是最美的,”他说:“我最喜欢这样的你。”

塞特笑出了声,他轻挠着对方的手掌,然后十指相扣。

“那你喜欢我哪点?”

“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塞特说:“远离那些纷争,那些烦人至极的爱恨情仇,那么的无聊,也那么的安静和惬意。”


——略过一部分戏份——


他贪心到想得到战争之神的心。

但这是不可能的,塞特的心永远不会是他独一无二的。

塞特肺里的空气已经被对方掠夺尽了,赫尔墨斯轻声说。

“我真的迫不及待我们夜晚的生活了。”

塞特锤了这家伙一拳,对方浮夸地捂住胸口喊痛。

“混蛋,什么时候把你胡子剃一剃。”他摩挲了一下被对方蹭红的侧脸。

“这可是男人味的象征,”赫尔墨斯委屈地说:“你上次说过人家很性感的——”

“赫尔墨斯大人……”一旁传出了一丝细弱的声音,打断了塞特的话语。一个侍从举着一个镶满宝石和金子的陶盆。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下两人,赫尔墨斯大人正十分享受地搂着红发异域神的腰,而后者因为被人打扰的缘故,不由得推开了对方。

赫尔墨斯挑了挑眉,对于他的打扰感到不满,并有些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侍从连忙低下头,有些畏惧地说:“赫尔墨斯大人,宙斯大人吩咐你抽签,决定下一个角斗的人士。”

“老头子吩咐我的?”赫尔墨斯拿过他侍从递给他的酒,“他不是一向对这种事亲力亲为的吗?”

说完,他看向上方宙斯所处的位置,后者正悠哉悠哉地享受着女神的按摩,察觉到赫尔墨斯的视线后,便向这边举了举杯。

“该死。”赫尔墨斯笑了起来,却没有一点温度,他挥了挥手,示意捧陶盆的侍从退下。

“亲爱的,想不想来局好玩的?”他说。

“什么?”

“为我打一场决斗。”赫尔墨斯拾起一束对方的红发,亲了亲尾端。

“让他们见识一下,战争之神的英姿飒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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