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候玛索

磕cp磕得很杂,古今中外都有
是一个专门为冷坑产出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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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安利我cp,最可爱的柴柴:@Or0
快去看她的画!

【九柱神】厄洛斯之吻(中下)


all塞,本章主异国神(自设赫尔墨斯)×塞特

荷塞

直接爆字数了,看来是完结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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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场上的欢呼此起彼伏,其中或多或少掺杂着几丝疑惑和不满,在观众席上如同不断扩大弥漫的熏香。

“这位神祗是新神吗?如此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歌可叹呀!”

“宙斯在上,这位是异国神!”

“决斗场怎么能让异域界之神踏入!简直就是耻辱!”

“那头红发,噢,我在爱琴海上所目睹的最美丽的暮色都不及万分。”


“赫尔墨斯,”宙斯拿过阿芙洛狄忒递过酒,笑道:“好久不见呀。”

“父亲。”赫尔墨斯点头致意,刻意忽略了一旁目光紧贴着他的女神,注意到对方的无视后,后者不满地娇嗔了一声。

“原谅我,父亲,我们前两天才见过一面。”

宙斯大笑了几声,游刃有余地喝了一口酒,然后用持着酒杯的手指了指场上的美人。

“这就是那个——你为了讨好他而特地把胡子剃了的异域神?”

塞特带着一个赫尔墨斯专门安排的面具,为此他还特地施了个小法术,让面具固定在对方脸上,他可不是什么愿意让自家宝物随意让人窥视的人。

一头飘逸的红发被细风吹得有些凌乱,塞特随意地向场地外示意,观众席上顿时传来了几声惊呼。

“我还是觉得你有胡子好看。”阿芙洛狄忒挑眉。

“他喜欢,没办法。”赫尔墨斯摸了摸下巴,笑得宠溺。

塞特将身上穿着的古希腊特有的多利安束腰外衣放了下来,他取下那个极其精美的别针,上面镶着赫尔墨斯特有的徽章。

然后毫不留情地随意一扔。妨碍到他舒展手脚了,塞特活动了下肩膀,他看了远处上方的赫尔墨斯一眼,对方无可奈何地朝他笑笑,还顺带抛了个媚眼。

给塞特换上他们古希腊的服饰完全是赫尔墨斯的私心,更别提还特意别上了属于他的别针了——那飘逸洁白的、且近乎透明的布料,包裹着对方肉体若隐若现。

赫尔墨斯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塞特眼眸一垂,手中的武器在手中灵活地转动,然后有力的一挥,连带着地上的尘土扬上了半尺之后又缓缓地下落,动作干净又利落。

一旁的宙斯挑了挑眉,手中的酒还剩了大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决斗场。

“……这孩子可真好看。”阿芙洛狄忒不由自主地赞叹。

“世间谁不欣赏美丽之物。”宙斯眯缝着眼睛,说道,“美是值得尊重的。”

“美德也是美丽之物,父亲。”赫尔墨斯后背着手,宙斯饶有兴致的语气让他皱眉。

“夺人所爱可不是美德,您教过我的。”

不用仔细琢磨都知道对方在阴阳怪气地警告着他,宙斯哈哈一笑,他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之人,而且这小子也是真的动了几分情,宝贝之物岂是能供他人分享觊觎的?


场上的闸门缓缓拉上并打开,阴影处传来了一声又一声野兽低沉且压抑地怒吼,塞特活动了下脖颈,他可是古埃及的战争之神,坐拥无数象征着胜利的荣耀,他的强敌也在他无上力量与威压下瑟瑟发抖。

两只雄狮缓缓地步入了尘土飞扬的斗兽场,他们庞大的身躯围绕在塞特五米开外区域,喘着粗气。

来吧,塞特将身体重心压低,嘴角抹了一丝胜劵在握的微笑,来吧,他可是赤手空拳面临过尼罗河里最凶残的鳄鱼的神。

观众席上的欢呼一波接着一波,宛如尼罗河上翻滚着的波浪。


“的确,赫尔墨斯。”宙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祝你和你美丽的小情人在这里拥有一段美好尽兴的时光。”

“那我可真的谢谢父神的祝福。”

一旁的阿芙洛狄忒冷哼了一声,带着点试图引起这对父子注意的意图,但两人的目光都紧紧注视着下方让人亢奋的决斗,或许更多的是,决斗的那位魅力十足的异域神。

一只雄狮耸了耸鼻头,喷出了一股炙热的粗气,怒吼刚落便朝塞特猛冲了过来,随后的便是另一只同样凶猛的狮子,果然是被神界筛选并培养的猛兽,塞特猩红的眸子一沉,他躲过了第一只狮子的猛扑,另一只狮子也会趁虚而入。

但他可是古埃及的战争之神,塞特迅捷地一侧身,他感受到猛兽口中那浓烈至极的血腥味,喷洒在他脖颈的同时,他猛地撑住雄狮的后背一越,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往对方后腿一砍,挽出一月血花之后利落地翻滚,直刺另一只狮子的喉咙。

本被震撼到的众神纷纷压低自己的呼吸,等待着鲜血的奔涌和猛兽的死期。

赫尔墨斯双手后背,颇为得意地敲着修长的指关节。

红发神祗的眼尾一挑,他的武器在猛兽脆弱的脖颈处没有丝毫犹豫,血丝已经浮现,他嘴角微微一勾。

在那一瞬,塞特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本大可能已经死在他武器之下的狮子突然躲开,或者是他动作诡异地慢了一拍,多年的实战经验如同本能一样,他反应极快地躲过了猛兽的爪子。

怎么回事?

一股无力感突然窜上了他的脊柱,他的瞳孔猛得放大,不远处猛兽的血盆大口近在咫尺。

那杯酒,那杯甜得要死的酒。他下意识望向上方的赫尔墨斯,却死活找不到对方的身影。

该死,赫尔墨斯,在喉咙里的低吼声越来越近的同时,塞特想,属于赫尔墨斯的那杯酒被他喝了,也亏他嫌弃至极,只浅啄了一口,否则照对方那一饮而尽的喝法,怕不是当场暴毙了。

他正缓缓地往后倒。

所以你快来呀,混蛋。塞特眼前泛起了一片昏花,晕眩已经袭上了脑海,他听到了手中武器跌落后沉闷的响声,呼吸不由得急促。

他缓缓往后倒,几乎已经接受了跌落地面的准备。

“塞特。”

他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在听到熟悉的呼唤后,便彻底地失去了。


赫尔墨斯在塞特刀刃划过第一头狮子的时候,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然后在第二头狮子躲过一劫后,这种感觉被事实残酷地证实了。

宙斯疑惑地挑了挑眉,看着场上的红发美人晃了晃身形,其中一头狮子的后腿虽然被划了一刀,伤口仍算浅,鲜血流出伤口,一滴又一滴地落了一路,反而给予了野兽极大的嗜血欲望。

他看向一旁的赫尔墨斯,却发现早已没有了对方的身影。

观众席上传来了一阵一阵絮叨的低语,疑惑着为何英勇的战士迟疑地停住了手脚。

“他很危险。”阿芙洛狄忒把他的酒杯倒满。

在猛兽咆哮,震撼住了整个斗兽场的声音,掩盖住了红发异域神手中武器跌落的闷响。

紧接着,他缓缓地屈膝,倒下了。

观众席揭起了一片惊呼。

“怎么回事?”

“天呀,他倒下了!”

两只野兽猛得向那倒下的身躯扑了过去,那血盆大口令人生畏。

“宙斯在上!”美惠女神之一的阿格莱雅捂住了嘴,“快救救这位可怜的年轻人!”

“野兽会把他的喉咙撕破!鲜血如同生命一样,将会喷涌而出直至消亡!”塔利亚哀怨道。

“救救他吧!”


这时,出乎了所有神的意料之外,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托着了红发神祗的身躯。

热风吹起了他飘逸的衣袖,他往那近乎陷入癫狂状态的野兽展开了五指。

充满威压的眼神轻飘飘地往下方一撇,上一秒还张牙舞爪的雄狮,貌似是碰到了无比畏惧的事物,下一秒便收敛住了爪牙,卑微地低下了头,喉咙里发出了一阵近乎求饶的哀求声。

“退下。”希腊神祗冷冷地命令道,然后托住了瘫倒在臂弯上人的后脖颈。

“塞特。”

他呼唤着自己的爱人,发现没有任何反应,皱紧眉头取下了对方的面具——对方面无血色的脸映入眼帘,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

“赫尔墨斯大人。”他的手下跪在地上。

“把阿波罗叫来。”

“是的,大人。”

赫尔墨斯动小心地抚上塞特的脖子,那里的脉搏尚且平稳地跳动着。不像是外伤造成的晕阙,他一把扯过身后的披风,将塞特裹起后托抱了起来,便立马赶往宫殿。对方一下轻一下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肩膀上。

那个杯子。赫尔墨斯试图摆脱掉内心的一团乱麻,塞特喝过葡萄酒的杯子。刚刚贴身为他斟酒的仆人,下一秒便在他的力量压迫下跪倒在地。

“大人,请原谅——我并不知道那杯酒有问题!”对方颤颤巍巍地说:“我有罪,罪该万死!”

“别那么急给自己定罪。”赫尔墨斯紧了紧抱在怀里的人。

“大人,是毒芹。”手下低头嗅了嗅杯侧。

“什么?”赫尔墨斯提高了音量,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种让人麻痹虚弱的毒药,如果服用过量便会悄无声息且痛苦至极的死去。

阿波罗等待在他寝居的旁边,看着赫尔墨斯小心翼翼地将红发的异域神放进柔软的床垫,不由得轻笑一声。

“你大可叫阿斯克勒庇俄斯(注:阿波罗之子,医药之神)来,我的兄弟。”阿波罗说道:“倒不必我亲自出马。”

“难道我没有那个面子邀请你?”赫尔墨斯调侃道,他现在可没什么心情开玩笑。

看着对方脸色难得的阴沉,阿波罗也不敢懈怠。

“毒芹中毒。”古希腊的太阳神兼医药之神接过那个杯子,用手指轻抹了下然后毫不畏惧地轻舔了一下,极小量的毒芹有治疗作用,但大量的食用后果不堪设想。

“还掺杂了点毒蜂蜜。”阿波罗分析道:“这点毒对我们构不成威胁,眩晕一段时间便可以靠神力恢复,”他握住床上人的手腕,感受对方体内神力的涌动,“可能是异域神与我们体质不同,所以他的反应会更强烈一些。”

“我给他稍微注入点治愈的神力即可,要是不管用,再服点草药。”阿波罗若有所思地说:“赫尔墨斯,我觉得这大概率是一份警告,而且是以伤害他而针对你的警告。”

“罪魁祸首控制剂量控制得很好——不适用于我却足以让塞特眩晕并倒下,而且还在进行决斗的场合。”刚刚可谓是千钧一发,如果不是他及时制止了野兽,后果不堪设想。

赫尔墨斯瞟了一旁的阿波罗一眼。

阿波罗莫名其妙地挑眉,“干嘛,我可不会干下毒的这种勾当。”

“你治疗好了吗?”

“好了。”

“放开。”

“什么?”

“我叫你放开他的手。”赫尔墨斯摆出来一脸“你听不懂话吗”的表情。

阿波罗切了一声,悻悻地收起了手。


塞特陷入了一层不断下落的流沙之中,他猛然想起来自己很久之前的诅咒,无数的沙子涌入了他的口鼻,窒息,无力,渐渐地被刺痛感代替。

他看到了那开得灿烂的血色花,正扎入他的皮肤,往他血肉深处缓缓攀爬,然后开始撕心裂肺,柔肠寸断。

下一秒,天与地来回翻倒,他瘫倒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夕阳沿着波涛微泛的尼罗河一路向天边延伸。

身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黝黑的皮肤带着点稚嫩的气息。

“我感受到你力量的波动。”对方站稳在他面前。

“叔父,出了什么事?”

塞特感觉浑身被沙漠烘得暖呼呼的,他微眯着眼眸。

“埃及的王那么闲的吗?不用处理公务?”

荷鲁斯沉默寡言的性格让他们的气氛静默了一下。

“没什么事,荷鲁斯,放心吧。”

“我放心不下。”荷鲁斯在他旁边坐稳,然后很自然地牵起了他的手。

塞特慵懒地任由对方摆弄,他的思绪早已飘出了千里之外。

放心吧,赫尔墨斯会把所有都处理好的。

“是吗?”荷鲁斯说道:“但是他就在这。”

什么?塞特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荷鲁斯,而在他们的身旁,他看到了赫尔墨斯的身影。

赫尔墨斯正面色发白地躺倒在地,这一切都

映入眼帘的同时,他们三人所处之地变成了一片无垠绝望的黑色。

是那杯毒酒,塞特想了起来,赫尔墨斯喝了那杯酒,和他一样。他立马上去查看着希腊神祗,呼吸急促地打算证实着什么。

塞特呼唤着地上仿佛死去已久的神。

“叔父。”荷鲁斯有些悲哀地闭眼,“你的心,并不在埃及。”

那我又该怎么留住你呢?

“不,荷鲁斯,不。”他试图抓住荷鲁斯结实的手臂,却发现怎么抓都抓不住。

荷鲁斯比他高了约大半个头,对方隐忍不舍地吻了吻他紧皱的眉心。

“我尊重你的选择,叔父,永远地留在这吧。”

“什么?”塞特难以置信对方说出来的话。

“不,不要抛下我。”他压抑着哭腔。他悲哀地发现,即使人人都说时光可以冲淡一切,但是恐惧一直深埋在内心深处。

“荷鲁斯……”塞特无济于事,看着对方慢慢消失在视野中,突兀且痛苦。

不,不。他垂首,看着膝边躺着的赫尔墨斯,对方仿佛朽木般缓缓破碎,风一吹,便一去不复见。

他伸手,握住了赫尔墨斯的手,令人畏惧的是,温暖在他手上被消逝的时间被残忍剥夺。

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最终在这片一望无边的黑暗中,独留他一人,无依无靠。

不,赫尔墨斯,他捂住了脸,泪水从他的指缝中一颗一颗地泛滥坠落。

“别留下我。”


塞特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花的黑暗,然后便是陌生的天花板。

一阵又一阵他听不懂的语言宛如嗡嗡作响的虫豸在他脑子打着转。

一只温暖的手,温柔地抚上他冰凉的额头。

他看到近在咫尺的赫尔墨斯,那么地真实,对方伏在他耳边,平日他总是嫌弃对方聒噪,但此时此刻,他感到的是如释重负。

“塞特。”

他从压抑着的喉咙轻叹出一口气,却发出了轻微的哭腔,他发现自己流泪了。

“你不舒服吗?”希腊神祗看着他,担忧的脸色在脸上一览无余。

“不。”塞特回答着他,你就在这,可真好。

“你这混蛋,”他的哭腔出卖了他。

“快从我身上下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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