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候玛索

磕cp磕得很杂,古今中外都有
是一个专门为冷坑产出的号
最近正在搞得扶贫的cp——hpad

日常安利我cp,最可爱的柴柴:@Or0
快去看她的画!

【hpad】hysteria(下)

内含官配,hpad是be预警


(一)

“先生,”他的部下从座位上起身,“部长他就在最里面。”

首席傲罗点了点头,走过一条长长的涂满异域风情图腾的走廊,然后抖出袖口处的魔杖在墙壁上看似毫无章法地敲了几下,随意一挥,另外一条风格迥异的走廊出现在了墙后,他看向其中的一扇门,然后敲了敲,门内停止了正在进行的讨论。

“进来。”

他推开了门,他尊敬的部长先生正脸色不悦地后背着双手,而站在部长旁边拿着文件的是他以前的好朋友,现任的魔法事故和灾害司长。

“部长先生。”他顺带向赫敏点了点头,然后把视线定格在了不远处的人,问候道:“你好,教授。”

“你好呀,哈利。”

红发教授正悠闲地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办公桌上,他穿着一件纯白质地的睡袍,头发慵懒地披在肩上,他调侃道:“原谅我的失礼,毕竟谁都不会突然被告知尊敬的部长先生前来作客,我刚刚还在睡梦中……”

“够了。”部长打断,说:“消停一会你游山玩水的心,希望你刚刚记住我说的话,邓布利多。”

话语一落,部长便抬脚往外走,邓布利多挑了挑眉,“慢走,部长先生。”


私心想让哈利在这多逗留一会,他跟上魔法部部长的脚步,对方侧首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下午与当地魔法部各司的会议安排。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站在原地不愿再跟随的动作让部长带着几分隔阂地说。

“师生情深?”部长先生说:“也是,毕竟你是他的得意门生,安排好你的时间,首席傲罗。”

“是的,部长。”

部长前脚刚走,邓布利多便挥了挥手,在桌面处一个非常有英国情调的茶壶飘了过来,他带着几分对学生专有的客气。

“来点茶吗?”他笑着说:“这里毕竟不是英格兰,算是特意招待你们了。”

赫敏看上去心情很愉悦,她接过茶道了谢,茶香扑鼻,满足地抿了一口。

“先生,我为部长的突然来访向你道歉。”赫敏放下茶杯说:“抱歉打扰你度假了。”

“噢,没有关系。”早已经习惯了的邓布利多跳下了桌子,哈利看到对方的大动作下意识想去扶。

这种事情习惯了可是一种悲哀,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给两个人添了茶和点心,如果是格兰杰小姐的话,估计识务的能力会好上很多。

赫敏惊讶于对方在两人面前的大胆发言,“我恐怕还没有那个能力……”

“我还没见过比你更聪明更懂事理的先生或小姐。”邓布利多说道。

“谢谢你的夸奖,教授。”赫敏欣喜地说:“很好喝的茶。”

然后就表示还有事情要忙,向另外两人说完后便向对方告辞,便走出了邓布利多的房间。

“赫敏是个不错的女孩。”邓布利多看着对方的背影,“她会得到属于她的东西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哈利问。

“我来这里度假。很不幸,在这里遇到了你们,我又要开始工作了。”

哈利靠近对方,邓布利多下意识地行了个吻面礼,哈利顺势亲了一下他脸侧靠近嘴角的地方。

“他没有为难你吗?”

“没有人会特意有精力去为难一个教师,”邓布利多说,除非是闲得慌且能力低下又有限。

他们保持着脸颊相贴的姿势,好像是一对小别胜新婚的伴侣,哈利越界地想,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邓布利多了,他压抑着自己才仅仅把右手轻放在对方的腰上。

“你有汤姆的消息吗?”邓布利多低声道。

哈利把唇埋在了对方的发间,“形势有些不太好,阿不思。伏地魔在英国的势力在韬光养晦,而且他们好像正在和德意志那边的势力取得联系。”

“亲爱的,我在度假。”

“祝你度假愉快。”哈利向对方眨眨眼,“但是制衡他们的——现在是我们志同道合的同伴,人数并不少,甚至大部分都是能人志士。我们在进一步地扩大优势。”

“年轻人。”邓布利多在夸赞着他最喜欢的学生,“做得不错。”

邓布利多可不仅仅是来度假的缘故,他说:“我听说伟大的格兰芬多曾经涉足过这里,他寻得了一处魔力充沛之地,”他邀请着别人,“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妮瑟拉接过了那个神秘红发男人的肉干,她低头嗅了嗅,凭借着多年跟随她父亲跋山涉海的经验,并没有什么不妥,她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格,所以时常忘记父亲教导她的毕生道理——谨慎是生存的第一要义。

她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即使风尘仆仆也没有淹没对方那一头亮眼的红发,在火光下熠熠发光,还有他那双有神的眼睛。妮瑟拉见过最漂亮的东西便是小贩口袋最底层的蓝色宝石和破脏街边买弄风骚的ji女,她们的头发是用最劣质的香油抹出来的最廉价的漂亮。

“这么说,你是一个会巫术的……人?”原谅她想说怪物这个词,妮瑟拉直言不讳,“我刚刚看到你凭空变出了这堆火。”

巫师看着她好笑地说:“有些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何况你是个小姑娘,不是吗?”

“这说不通,”妮瑟拉说:“我父亲说你们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怪物,在暗处诅咒别人生不如死的老巫婆,你们可以让天空乌云密布不见天日,也让田野颗粒无收。”

“但是我却创造了火焰,让你和我重获光明和温暖。”巫师看着对方灰色的眼睛,认真地说。

“所以你是谁?”妮瑟拉眯缝着双眼。

“我是一个过路客,小姐。”红发巫师起身,看着女孩身后出现的一个人影,他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戴上斗篷,“回见。”

他向人影走去,妮瑟拉有些不服气地叫住了他,喊道:“嘿!如果你们想找东西的话,往西北边走,一直走到最深处。”那里是他们永远到达不了的地方,妄想去到那里的人最后都会坠入深渊,“还有,谢谢你。先生。”

神秘的巫师侧身,向她点头。

“不用谢。”他致意,“很高兴认识你,这位美丽的小姐。”



“我们真的不对她用一忘皆空吗?”哈利低声问道。

邓布利多看着弥漫着迷雾的远方,有些俏皮地说:“遗忘咒消除不了快乐的回忆,不是吗?而且那是个机灵的小女孩,我们可不能恩将仇报。”

简直是胡扯,哈利看着对方笑着在心里调侃,他也不由得纵容着对方。

“是的,先生。”哈利怂了怂肩,他侧首,说:“不过她有一点说得很对,你有一头很好看的红发。”

“噢,闭嘴。”邓布利多笑了,“我们该专心一下接下来的路程。”


他们在太阳越过远处山脉时登上了山顶。

“美好且璀璨的夕阳,不是吗?”邓布利多想张开双臂,想拥抱这一刻的火与光,“伟大的格兰芬多曾经几次登上这座山寻找着最伟大的魔法,格兰芬多的狮子喜欢这太阳。”

哈利看着邓布利多,晨曦的光芒笼罩着对方,他感到内心波涛起伏,胸口那片地方貌似被日头眷顾得一片温暖。

“着眼于未来,哈利,看。”邓布利多低声道:“整个世界都是你的了。”

“你在旁边,世界是不是我的,我无所谓。”哈利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我只想着你。”

邓布利多回首,他们之间沉默着,直到太阳已经越过山头完整地镶嵌在碧蓝空中,貌似还直到太阳隐入山下天空重又黑暗。

哈利向前一步,把脸放在了对方的手掌上,他们额头相触,彼此的呼吸交缠。

“不,哈利。”他听到邓布利多说:“你要想着你自己。”


(二)

典型的邓布利多式的拒绝,无论他说的多么富丽堂皇和问心无愧,哈利也绝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他习惯于听从邓布利多的话与教诲,有时甚至不考虑后果和原因,很多人教过他不要言语计从,他也学会了不一味服从,但是却有邓布利多这个意外。

正如邓布利多说整个世界是属于他的,他需要往前看,但是他年轻,他叛逆,他少时的血流淌着一切新鲜且活力的情绪,他有太多往前看的资本了,所以他不理解为何邓布利多如此强调和执着。

所以他看着邓布利多,他得不到的人,那个陪伴了他从魔法知识启蒙到熟练运用各式高难度魔咒的人,他给了哈利在魔法界的一席之地,教会了他如何挥动魔杖去施一个最精确的咒语,让他领悟到了那或旺盛或衰竭的魔力在血液中如何去沸腾……教会了他如何去爱。

有些事情计较着,计较着,像是失眠之人在睡榻上细数着手掌上清晰的指纹,然后天便亮了,便不计较着昏昏沉沉地去开始白天。哈利在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上走着走着,突然意识到邓布利多已经远离了,不在了,他知道这一天终会来临,常人会感到无比悲伤,而他却悲痛且愤怒。

他不是因为邓布利多的离去而怒火直烧,他是因为觉得自己对此无能为力,他怪着自己,也怪着邓布利多。他被拒绝后的摔门而出,还有数天后——他记起来了,那时他刚刚下课,朋友们都兴冲冲地前往大礼堂吃一顿美味至极的饭,他夹在中间像极了一条随波逐流的鲑鱼。

他记起来,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他左拐右拐地来到了那条走廊,邓布利多就在一处阴影处垂着首,他看着对方嘴角有一处淤青,疲惫感将他整个人笼罩着。

“我很抱歉,哈利。”邓布利多朝他一笑,“你最近还好吗?”

你最近还好吗?哈利重复着这个问题,你最近去哪了?他不知道如何开启这个话题,事实上他有很多话想问对方,你过得怎么样?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为了我的摔门而出向你道歉,你嘴角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我最近过得不甚如意,”邓布利多摇着头,“太多的事,太多的事往我身上压,我情愿他们向我施恶咒……”哈利朝他向前一步擅自搂住了他,他把头搁在最亲爱的学生的脖颈处。

我情愿他们向我施恶咒,哈利感到脖颈处一片湿润,他觉得自己从一颗摇摇欲折的幼苗变成了海边的礁石,而对方就是个脆弱的溺水者。无论是钻心咒还是什么的都好,全部冲我来吧……

梅林呀,哈利那一刻对邓布利多的愤怒瞬间烟消云散,他甚至首先感到有几分负罪感的满足,在这份罪恶的情绪前安慰竟然是那么的虚伪,然后心疼和转移的、对那些伤害邓布利多的人的愤怒才姗姗来迟。

眼泪是廉价的,他用手抹去了他的教授脸上的泪,看着泪珠顺着手掌纹路滑落,但是这个是无比珍贵的。在那一刻,他明白了他永远都不是站在邓布利多对面的、平等的人,他要做邓布利多身边的人,在身后为他拭去眼泪,在身前毫不犹豫地为他冲锋陷阵为他去死。如果你们都不珍惜他,那我就自告奋勇。哈利暗暗发誓道,我要为他死,我要为他活,我甚至不求任何回报……

而这一切,或许都是他心甘情愿,他像是认命一般追随着他的教授,他看着对方的背影,从一开始的高大宽厚到最后的并肩,从懵懂无知的新生到鼎鼎有名的首席傲罗。


(三)

他的教授叫他往前看,他便往前看了。

世界是永恒的,但是改变是转瞬即逝的。当哈利一心一意地注视着邓布利多时,邓布利多正在看着世界,或许是自愿或许被逼,处处提醒着他这是责任与义务,战争与改革将每一个人都席卷了进来,当哈利成为了魔法部一员,成为了救世主,再成为了首席的傲罗和英雄。鲜花和掌声,血腥和炮火,一时间他的生命开始丰富多彩。黑巫师崛起,伏地魔复活后沉淀又异军突起,格林德沃在魔法界只手遮天,以邓布利多为首的白巫师力挽狂澜,战败又战胜,魔法世界陷入了四分五裂的变局,所有人都在留意着战争、留意着生存,当他在战场上为击退两大黑巫师的战役中作布局时,他突然撇到了一抹熟悉的红色。

他多久没有见到邓布利多了?他看着在人群里的红发教授内心一惊,对方被挤在了一堆人群之中前往着决策地,他或许是这场战争的军师。

“教授。”哈利打着招呼,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再次感到内心的膨胀充实,红发教授抬眼一笑,亲切地呼喊着他。

“梅林呀,傲罗先生。”邓布利多说:“你看起来长大了,成熟了。”

那天晚上很多人都未眠,哈利也一样,他看着天上的繁星,察觉到睡梦中的邓布利多出现得愈来愈少,如同身在现实中,他想起来那则故事——失眠之人在意着手掌上清晰的指纹,天亮了便不在意了。邓布利多什么时候开始远离了他?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渐行渐远?而他竟然可以不去计较不去在意?他甚至已经忘了对方早年的面容,只记得那头飘逸的红发。

他昏昏沉沉地睡去了。而梦里,邓布利多依旧没有出现,有的只是那轰轰烈烈的战火和为胜利去欢呼、为战败而哀嚎的人们。


第二天,每个人都将十二分的注意留在了战场上,哈利头一次目睹着自己昔日的得力手下被黑巫师阵营的火龙嘴里的烈火化为灰烬,他灰头土脸地施展防御咒时,却被通知格林德沃与他们已联手抗击伏地魔——而知道此谋策的只有他们的上层,伏地魔阵营死伤惨重,无奈只能匆匆逃离,首席傲罗神色凌冽地往空中施了一个强力的烈火咒,驱逐剩下的敌人,火光照映在欢呼的人的脸上。

战争还没有结束,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格林德沃正站在历史的巨轮上,他会把所有阻碍他的事物与人碾压成粉碎,要么他死,要么他活。

邓布利多呢?他估计早就前往了下一个与敌人决斗的战场了,他走了,而哈利的心必须留下,他的任务在这里呢。

哈利突然意识到,在这一切之中,他可能只是个局外人。可能很早之前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却一直在逃避,无比努力地去逃避。

而如今他可悲地承认了。

战争进入休憩阶段时,他前往南美停战区商议政事,他因为战功累累被赋予了过高的勋号,成为了英国魔法部部长的得意手下,前途一片光明。然后他在当地魔法部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有着一头美丽的红发。

“嘿,哈利。”金妮韦斯莱带着他乡遇故人的惊喜,“没想到在这遇到你。”

他也同样惊喜着,听闻着对方身为记者前往这个混乱的地方以收集新闻素材。他们感叹着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彼时他们还是霍格沃茨那乳臭不干的小孩们,嘴里念着有些模糊不清的咒语,那样的天真浪漫。如今他为了英国魔法界四处奔波,赫敏和罗纳德驻守在英国魔法部,而金妮成为了预言家日报的战地记者。“时间过得真快呀,不是吗?”金妮约了他在空闲时间去酒吧喝了两杯,她碰了碰他的杯子,“敬霍格沃茨。”

“敬霍格沃茨。”他笑了笑,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在赫敏和罗纳德的婚礼上,他们盛装出席了,哈利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特别的赫敏,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爱人走去,哈利笑着献上了对他朋友最真诚的祝福,然后垂首一看,挽着他胳膊的金妮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新人。那双好看的眼睛透露着属于女孩的渴望。

他突然一瞬间感到了迷茫,或许是战争削去了太多他的青春与时光,他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了,罗纳德向他们敬酒的时候,玩笑却绝对认真地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再又一次举世瞩目的婚礼。”所有人心领神会地看着他和金妮,哈利将酒一饮而尽,或许他该负责任地给他的伴侣一个在混乱年代、安稳且幸福的家,一个与我相伴一生的挚爱?一个叽叽喳喳的小孩牵着他的手,从家中的草坪到开往学校的火车上,他说:霍格沃茨的教授都是优秀的、温柔的、被人所爱戴的教授,他……


哈利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他穿着婚礼的白色西装,手里无措的拽着一束玫瑰花,承诺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他觉得自己还有遗憾,他还没有准备好……

“哈利?”罗纳德笑着看着他,“噢,第一次都是这样,当年我可是差点把戒指落在了家里,见鬼,幸好当时金妮提醒我。”他向前观望,“我看看是不是你的婚车来了!”

赫敏在背后叫着他,他回头。

“你看看谁来了。”赫敏侧身,笑着让出了位置。哈利定眼一看,内心猛得一震。

邓布利多穿着一身考究的紫红色西装,他的眼睛在太阳下闪闪发光,笑得温柔。

“波特先生。”邓布利多举了举酒杯,“恭喜你和金妮。”

“邓布利多教授和麦格教授专门腾出了时间过来参加婚礼。”赫敏说:“教授,最近学校还好吗?”

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哈利觉得自始至终都不了解自己的教授,他就像是一株湖中心的白莲花,在一片淤泥下挣扎然后洁白无瑕地屹立不倒,许多人想去靠近去触碰,如同凡人想触碰天边的星月,久而久之,众人只知道那里有那么一朵花或者是别的什么,永远成为了一个虚幻美好的不可获得的符号。

哈利本来觉得自己可能是那个意外采摘到那朵花的人,最终那朵花也可悲地变成了一个符号。

因为那朵花不肯,真正可以采摘那朵花的人却远在天边。

哈利和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行了吻面礼,他深深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想看透对方眼间的欣慰一直看尽眼内的悲伤,岁月在邓布利多眼角留下了几道沟壑,他把唇停留在了对方的脸上,克制且得体。

“谢谢你,教授。”哈利轻声道:“等战争结束后,一切就结束了。”

“再见,阿不思。”

“再见。”邓布利多嘴角勾起,看着他的学生头也不回地上了属于他的婚车。

他习惯于在婚礼上,彩带和欢声笑语在头顶上飘飘洒洒,他自以为笑着远离欢喜的人群,或者人群真情地笑着远离他。


在战争或许真正结束的那一晚上,他准备着格林德沃的庭审资料,他疲惫不堪在一摊杂乱无章的牛皮纸上发着呆,在无意识下想起了飞翔着的他和金色飞贼,那颗鞭打他和罗纳德车子的打人柳,他扶着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胳膊,那白皙的胳膊上密密麻麻地布满捆绑紧勒的伤痕,他听到对方说——太痛苦了,爱这样的一个人太痛苦了……他轻吻着对方手臂伤痕掉落的泪水,像是麻瓜教徒亲吻耶稣,并不由得闭上了嘴同他一起坠入悲伤。

而现在你终于可以解脱了吧。他看着已经黑透的天,思绪飘到了很久很久以后。

很久很久以后,哈利在睡梦中梦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人,那个人问他:“你愿意为我去做任何事吗?”

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愿意。”他庄重地亲吻着对方的手背。

“无论是为你死,还是为你活。”


——end——

灵感来源于《你还要我怎样》,边写边听,觉得真的很契合我内心的hp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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